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，道：随时都可以问你吗？

傍晚时分，顾倾尔再回到老宅的时候，院子里不见傅城予的身影，而前院一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，此刻却亮着灯。

傅城予，你不要忘了，从前的一切，我都是在骗你。顾倾尔缓缓道，我说的那些话，几句真，几句假，你到现在还分不清吗？

是，那时候，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，对孩子负责，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

求你帮他解决他那些破事吧？顾倾尔说，求你借他钱，还是求你多给点钱？他能这么快闻着味跑来求你，说明你已经帮过他了，对吧？

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，此刻一一浮上心头，反复回演。

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，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。

顾倾尔冷笑了一声，道：我不会。卖了就是卖了，我高兴得很。

直到栾斌又开口道：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，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