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助孙儿夺人所爱,总难免受到良心的谴责。
沈景明摸了下红肿的唇角,余光看到了她眼里的讥诮,自嘲地一笑:我的确拿了钱,但却是想着拿钱带你走,想用这些钱给你好的生活,可是,姜晚,你没有给我机会。或许当时我应该说,我拿了钱,这样,你就可能跟我——
姜晚知道是沈宴州回来了,高兴地站起来,打断他:哈哈,你姐夫回来了,待会介绍你们认识哈。
他满头大汗地跑进来,身后是沈景明和许珍珠。
肯定不是真心的,你住进这边,她必然要来三请五请,表够态度的。
夫人,您当我是傻子吗?沈宴州失望地摇头,苦笑道:您知道,我说过,您为难姜晚,就是在为难我。而您现在,不是在为难了,是在狠狠踩我的脸。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?
姜晚冷笑:就是好奇妈准备怎么给我检查身体。
沈宴州一脸严肃:别拿感情的事说笑,我会当真,我信任你,你也要信任我。
估计是不成,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,不爱搭理人,整天就知道练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