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众人还没有睡熟,突然,又是一阵急促尖锐高分贝的起床号响起。
我们这些没接受过训练的学生,在这么点时间内叠完被子再跑下来,你是不是又要用迟到这个理由来惩罚我们?
他装腔作势的咳了几声:我来教你们整理内务,全都给我下床。
这样猜来猜去,压根儿就不符合她讨厌麻烦的性格。
想到那种恶心的触感,蒋少勋满脸黑沉,转身机械的往反方向走,途中经过鸡肠子这个罪魁祸首的时候,厚厚的军靴,不客气的从他背上踩过。
中午就两个半小时休息时间,刨去吃饭时间,距离下午训练,只剩一个半小时。
他面色一片冷静沉稳,表情和往常没有区别,冷臭冷臭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