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
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
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
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,这才道:梁叔,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?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,她一点也不同情。
大门刚刚在身后关上,就听见原本安静平和的屋子骤然又喧哗起来,乔唯一连忙拉着容隽紧走了几步,隔绝了那些声音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忽然有人从身后一把抱住她,随后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。
容隽得了便宜,这会儿乖得不得了,再没有任何造次,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,说了句老婆晚安,就乖乖躺了下来。
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,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,说:放心吧,这些都是小问题,我能承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