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到这样的情形,乔唯一微微叹息了一声,不再多说什么,转头带路。
乔唯一闻言,略略挑了眉,道:你还真好意思说得出口呢。
不给不给不给!乔唯一怒道,我晚上还有活动,马上就走了!
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
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
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,可就这么抱着亲着,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。
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,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,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,搅得她不得安眠,总是睡一阵醒一阵,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。
乔仲兴也听到了门铃声,正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看见门口的一幕,一愣之后很快笑着走了出来,唯一回来啦!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由此可见,亲密这种事,还真是循序渐进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