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,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。乔唯一闭着眼睛,面无表情地开口道。
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
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
容隽握着她的手,道:你放心吧,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,这事儿该怎么发展,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,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
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
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
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,睁开眼睛的时候,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。
她推了推容隽,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,她没有办法,只能先下床,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