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明珠并不觉得姜启晟是在敷衍她，而是感叹道：那真是一个好的书院。

姜启晟嗯了一声，这个时候哪怕觉得没有道理，也是不能说出来的，媳妇是需要哄的。

如果苏明珠听见有丫环偷偷议论着家中的主人，如果是关系好的人家，那么她会记下来说话的丫环容貌，私下直接告诉那家相熟的人。

李招娣避开了跪在地上的那些丫环婆子的视线，说道：我都是在花园散步的。

姜启晟看着苏明珠，说道：因为比起孩子，她更在乎自己。

哪怕苏绮月不想要那个孩子，在没了孩子的那一刻，苏明珠都感觉到了她的绝望和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