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
栾斌迟疑了片刻,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:梅兰竹菊?
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,傅城予便知道,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。
傅城予说:也不是不能问,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,现在的话,有偿回答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事实上,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,提前一周多的时间,校园里就有了宣传。
解决了一些问题,却又产生了更多的问题。顾倾尔垂了垂眼,道,果然跨学科不是一件这么容易的事情。我回头自己多看点书吧。
这天傍晚,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。
所以在那之后,她的暑期工虽然结束,但和傅城予之间依旧保持着先前的良好关系,并且时不时地还是能一起吃去吃顿饭。